被指認的真宮寺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很冷靜地問:

[為什麼認為是我?]

[不僅魔法陣事你畫的,能安裝鐮刀的時機只能是在把白布蓋在籠子上那個時候,而負責白布的也是你。]最原給出原因。

[真......真的是你嗎?]茶柱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如果我是想殺害茶柱桑的人,那就表示踩下木板的也會是我。

但那時候可是一片漆黑喔!我要怎麼在那種情況下去踩下木板,藉此謀害茶柱桑呢?]他反問最原。

[確實......這個問題還沒有答案......]權太開口。

[科科科......如果不搞清楚這個問題,可無法斷定我是犯人喔......]真宮寺科科笑道。

[......]

  最原仔細思考,而後一個靈感乍現:

[犯人是用了觸覺......就是藉由手觸摸東西來移動。]

[喔喔!那樣就算黑暗也行了!]王馬點頭同意。

[這就像我們吹熄蠟燭後摸著牆移動到牆角一樣。]泉田舉出例子。

[不過機關是在正中央,應該有其他東西可以作為依據吧!]白銀說道。

[啊?還有什麼可以摸得出來的記號嗎?]入間十分疑惑。

[有的,魔法陣是用鹽繪製的,鹽和粉筆或其他塗料不同,用手觸摸會有明顯的觸感。]最原給出答案。

[原來如此,真宮寺君是透過手觸摸魔法陣移動到機關的位置。]機望理解地點點頭。

[原來如此,特意用鹽畫魔法陣是為了要做記號啊!]王馬一臉早就知道的表情。

  真宮寺聽著最原的推理,不禁笑出聲:

[科科科......很有意思的想法,但很可惜你猜錯了。]

  聞言,他們將記載步驟的文獻打開來看:

[诶?上頭的魔法陣並沒有延伸到角落,當時你們是站在角落,無法在黑暗的情況下藉由觸摸魔法陣走吧!]茶柱愣住了。

[但是那只是文獻裡的魔法陣吧?!冰不能說明真宮寺畫得魔法陣是相同的啊!]夢野反駁道。

[不,我毫無疑問是照著文獻畫下來的,我已經將內容全部背下來了。]真宮寺臉黑道。

[這......有方法可以確認嗎?]白銀詢問道。

[唔......]

  愛花想了想,忽然靈光閃過她的腦海:

[機望君,我記得你原本有參加儀式,但是之後被請出來吧?]

[嗯。是的--啊!今泉桑我知道妳的意思了!用入間桑給我加的新功能就可以了!!]機望一點就通。

[新功能?]春川疑惑道。

[嗯!入間桑除了給我加了手電筒功能外,還給我增加了錄像功能。

簡單來說,就是將自己的記憶打印成照片。現在就來試試吧!]

 

  語畢,機望讀取記憶檔,而後將當時在空房間的記憶打印出來:

[這是我被趕出降靈術的記憶。來!請用吧!]他將照片交給最原。

[嗯......]

  最原勉勉強強地接過照片,發現了一處與文獻相異的地方:

[謝謝你,機望君。多虧你,我戳破了真宮寺君的謊言。]

[我的謊言?]真宮寺道。

[照片上的魔法陣有4條延伸至角落的線,因此即使是在黑暗中,真宮寺君也能藉此接近茶柱桑!]

[果然跟文獻上的不一樣!!]夢野怒道。

[真......真宮寺君,真的是你想殺害轉子嗎?]茶柱問道。

[多虧了夢野桑和機望君呢!]權太高興道。

[畢竟是美兔桑發明這個功能,也要感謝她吧......]愛花乾笑道。

[就是說啊!!要不是本小姐為了計畫裝了這個功能,你們就要涼了!!]入間大聲道。

[計畫?什麼計畫?]百田好奇地問。

[啊......其實我給機望追加錄像功能,是為了要記錄本小姐的身體狀況......

我想利用這個功能,錄下我每天的大便......來給傻逼花檢查我的身體狀況......]她有些害羞地看著愛花。

[蛤?!!]泉田和白銀的整個嚇傻了。

[唉......雖然可以從排遺物中的腸細胞和腸細菌的健康指標,但也不要迫害機望君啊......

也許我沒辦法知道它的身體狀況,但我認為還是要密切關心機望君的心靈健康,美兔桑還是別逼迫機望君了......]愛花嘆了一口氣後道。

[今......今泉桑!!]機望感動地快哭出來了。

 

[真宮寺君,如果有什麼想反駁的,就請--]

  最原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高亢的聲音打斷:

[太棒了!!大正解!!!]真宮寺雙臂大開。

[咦?!!]茶柱嚇得倒退幾步。

[真可惜啊......真的是差一點......差一點就能把茶柱桑殺了呢!]他隨後雙臂抱緊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你想殺轉子?!]夢野質問他。

[科科科......原因之後可以告訴你,不過我們還是先解開殺害夜長桑的謎吧!]真宮寺岔開話題。

[確實......這次審判要找出的是殺害安琪桑的犯人。]白銀點點頭。

[殺害安琪桑的肯定是你,不會有別人了!!]夢野憤怒道。

[等等!夢野桑冷靜一點!真宮寺君說的有道理。]機望出面緩夾。

[能進去安琪桑房間的只有學生會成員和王馬君......真宮寺君是無法進去研究教室裡的。]權太分析道。

[不對,我說過安琪桑身上有兩處傷口,一處是用鈍器打的,另一處是用刀類刺穿的,而這兩者中又以鈍器造成的傷為先。]愛花否定權太的言論。

[而安琪桑被鈍器打傷的地方正是舉行降靈術的房間,這也能說明為什麼地下會有一攤乾掉的血跡。]

[可是這樣就得等安琪那傢伙自己出來了,不是嗎?]入間開口。

[而且,美術社員的研究教室的密室空間是如何創造出來也不清楚......]白銀提出疑問。

[嗯......先回答白銀桑的問題吧!研究教室的密閉空間是先將前門鎖上,再藉由赤松桑的蠟像和那把金箔刀組合在一起產生出來的。

將金箔刀插在蠟像上再旋轉它,會讓他因慣性的關係往反方向轉,這樣就能將後門的滑動鎖扣上了。

因為後門滑動鎖很鬆的關係,靠刀柄觸碰是可行的。]最原先回答白銀。

[原來如此......這就是為什麼滑動鎖柄上會有金箔的緣故。而且我的研究教室沒有長刀,所以才會用真宮寺研究教室的金箔刀吧。]春川理解地點頭。

[哇!真不愧是最原醬!我很中意你喔!]王馬雙眼發亮。

[至於入間桑的問題......安琪桑為了準備儀式,是有必要出來研究教室一趟的。]最原開始解答入間的疑惑。

[我想想步驟......啊!死者之書必須要用火燒掉並將灰撒在準備的模特身上,莫非是去拿蠟燭嗎?]泉田回憶了一嚇自己念的步驟後領悟道。

[嗯。沒錯。安琪桑為了去取蠟燭到了空房間,結果被打昏帶到了研究教室。

又因為研究教室的鑰匙被黑白彈吞下去,所以犯人這時是進得去研究教室的。]他同意對方的話後續道。

[兇手將人帶到研究教室後就用金箔刀給被打暈的安琪桑最後一擊,不然研究教室的地上也不會出現那麼大攤乾掉的血跡,金箔刀上也不會有血。]愛花理解後開口。

[原來如此!安琪要去空房間取蠟燭時正巧撞見兇手,被兇手打暈後帶到研究教室,最後再用金箔刀將其殺害!!]百田點點頭。

[原來如此!這樣就徹底搞清楚了!!!]茶柱了然地點頭。

 

  真宮寺看大家有了結論,忍不住開口:

[搞清楚了?這就叫搞清楚了?科科科......真是的,你們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啊?

搞清楚了......嗎?說什麼搞清楚了......什麼鬼......你們搞什麼清楚了?!!]

  他講著講著愈發語無倫次,最後像是無意識地脫下了口罩:

[是清,你冷下來。]

  脫下口罩的他露出了隱藏在嚇頭塗著口紅的雙唇,除此之外,他的眼神和他的語氣與原先有著極大的不同:

[反正他們也只是說說而已,那樣的話毫無意義可言。

你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他們吧......告訴這些無知的孩子們,尤其是我很喜歡的愛花......]

[怎......怎麼回事啊?傻逼花?這傢伙像個智障一樣自言自語,還說喜歡妳......]入間嚇得抓住旁邊的愛花。

[不......只是能共享記憶和互相對話的雙重人格而已......]愛花表情嚴肅道。

[雙重人格?]王馬感到好奇。

[小吉君你之前問過的問題......就跟這個有關。]她看了換了人格的真宮寺一眼。

[喔......這樣啊......]

[你說的對......我知道了。]

  真宮寺口罩戴了回去,似乎是恢復信心後開口:

[科科科......你們還差地遠呢!你們什麼都還沒弄清呢!

這推理不是漏洞百出嗎?!這推理不是破綻百出嗎?!這推理不是自相矛盾嗎?!還有臉說一切都弄清楚了!!!

如果夜長桑真的是先被打暈在搬到她的研究教室的話,地上應該有血跡不是嗎?!!!]說著說著愈發愈癲狂。

[不!安琪桑的傷痕處有貼著膠帶,上頭還有黏到一些她的頭髮,以及沾染了血跡。

只要先將膠帶貼在傷口處在進行搬運,這樣就能有效止血了!!]最原將證據拿出來反駁。

[完全沒發現啊......]權太有些訝異。

[這原本應該是犯人要處理掉的證物,不過因為被屍體壓住所以犯人沒能處理掉。]春川開口。

[在犯人殺害安琪桑時膠帶脫落下來,正好被屍體壓在身下......因為這樣才能找到證據啊......]機望表情有些感傷。

[這樣的話犯人就是你了,真宮寺君!!]最原指向真宮寺。

[咿咿咿咿咿咿?!!]他整個人慌了。

[安琪桑的事件純屬意外吧!畢竟真宮寺君精心準備的是要殺害茶柱桑的機關。

安琪桑被殺大概是因為看見真宮寺君在準備要殺害茶柱桑的機關,真宮寺君為了滅口出手殺人吧。]泉田補充說明道。

[不......不是我,我不是犯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我?!!

這是為什麼啊?!!!!]

  真宮寺崩潰之際再次無意識將口罩脫下,表露出他另一個人格:

[冷靜下來,是清。]

[是......遵命!]他戴上口罩乖巧回復,而後又脫下來:

[不要撕心裂肺地吼叫,也不要害怕地顫抖。

切勿心煩意亂,切勿狼狽不堪,切勿手足無措,切勿坐立不安。

你看著愛花以外的人慘不忍睹的容顏,面對如此卑劣之人,你有什麼好畏懼的呢?]

[這是......真正的"妳"嗎?真宮寺君的姊姊......]愛花表情很是難看地問道。

[身為姊姊的我出面維護弟弟是再合情合理不過了,我中意的愛花......]真宮寺的姊姊露出艷麗的微笑。

[這......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啊?!愛果?!!]百田整個懵逼了。

[真宮寺君是雙重人格,一個是真宮寺君本人,一個是他親姊姊。

他是雙重人格這件事我一開始就有看出來,但基於另一個人格似乎沒什麼太大影響所以沒有太多過問......

結果是真宮寺君自己找上來,說他姐姐對我很有興趣想跟我聊天......他還說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愛花解釋道。

原來今泉桑說真宮寺君還有更讓人意外的地方......就是指這件事啊......最原心想。

[總而言之,想害茶柱桑就算了,你們沒有任何證據說動手的一定會是我!!這一切都只是你們的妄想!!!!]切換回真宮寺人格後他大吼。

[不,我說過了,把安琪桑打暈的鈍器是房間中被位移的木板,它的角落有著乾掉的血跡,那個血跡與地下那一攤乾掉的血跡是一樣的。

能做出把木板拿起來打暈人的舉動,就只有設置機關想害死茶柱桑的真宮寺君不是嗎?]

  愛花這番話給予了真宮寺近乎致命的打擊,讓他再也無話可說:

[唔......唔......]

  他汗如雨下,神情慌張。飽受精神壓力下,他人格切換成他姊姊:

[是清,做人有時要當機立斷喔!]她微笑道。

 

  此話一出,真宮寺本人恢復了冷靜,黑白熊也宣布開始投票......

  無庸置疑,大家都投給了真宮寺,包含他自己。

 

[哈哈!真厲害!連續三次大正解!!!]

  黑白熊道賀完後,夢野就質問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害安琪,還試圖想殺死轉子?!]

[我......我記得我沒有做任何讓真宮寺君討厭的事啊......]茶柱不明白對方想殺自己的動機。

[你說過你不相信死人復活,難道說那時候你是在騙人的?]王馬問道。

[科科科......不相信死人復活是真的,而且我的動機跟那個完全沒有關係。

我殺人.....只是為了讓我心愛的人得到100個朋友。]真宮寺告訴大家自己的動機。

[......你姊姊跟我說過,她和弟弟相愛,莫非真宮寺君說的就是你的姊姊嗎?]愛花想起他姊姊跟自己聊天的內容。

  原先她以為這只是單純的親人間背德的愛情,但愛花完全沒想到這會成為殺人動機......

[是的......我打從心底深愛她,就如同她也從心底愛著我一般......

只有姊姊體溫包裹著我的時候,我才能切切實實地感受到她的愛意。]他開始對姊姊的瘋狂表白,停頓片刻後續道:

[但是,姊姊自小體弱多病,醫院和家裡兩地跑,所以姐姐一直沒有什麼朋友,她一直很寂寞......

我雖然能成為她的弟弟和戀人,卻成為不了她的朋友。

所以我把死去的朋友們給姊姊送去,送到死去的姊姊身邊。]

[死去了?!]最原面露驚訝之色。

[因為你的姊姊已經死了......所以就殺人給她作伴嗎?]愛花緊握雙拳。

[是啊!這都是為了給姊姊湊齊100個朋友!!她們都有資格成為姐姐的朋友,都是很棒很棒的朋友!!]真宮寺露出瘋狂的神色。

[什......什麼啊?]權太已經無法理解。

[太出乎意料了......完全無法理解......]機望亦是。

[謝謝你,是清。因為你的幫助我再也不孤單了。]真宮寺姊姊的人格出現,十分感動道。

[這......這......]百田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我深愛的姊姊病逝後我傷心欲絕,差點得了失心瘋......不過最後拯救我的依舊是我姊姊。

那次通過降靈術召喚回來的姊姊,就這麼停留在我體內了。科科科......我再也不寂寞了......]真宮寺雙手放在胸前真誠道。

[真的很不科學呢......]泉田單手插腰。

[這只是在意淫吧。]春川直接否定。

[連愛的力量都不相信,真是可悲的女人......]真宮寺姊姊嘲笑道。

[嘛......也就是說你在這之前就已經殺了很多人了嗎?所以你的目的不是要出去,只是為了要殺人吧?!]王馬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可不是不分青紅皂白殺人的瘋子,我也有自己的選擇的。我只會殺配得上跟我姊姊做朋友的女性......]

  真宮寺這番話一出,最原就有些理解了:

[那時候靈媒選擇女性,就是看中夢野桑和茶柱桑嗎?]

[在我觀察的這些天下來......除了春川桑和入間桑以外的女生都是合格的!!!

所以......沒有成功殺死今泉桑和茶柱桑真是太遺憾了......]真宮寺用灼熱的眼神看著愛花。

[原來今泉那張沒有屬名的紙條是你寫的嗎?]春川用帶有殺氣的眼神瞪他。

[所以說......其實我和夢野桑誰都無所謂嗎?]茶柱被嚇得不清,直後退道。

[是的,妳們都有資格成為姊姊的朋友,姊姊跟我說......她一定要今泉桑到她的身邊陪她。

真可惜......要不是為了處理夜長桑的屍體,泉田君的阻擾和儀式上的失誤,我應該就能送今泉桑和另一個人過去了。

唉......搞得我要被處刑,就無法湊100個朋友了。]他表情有些遺憾,而後復開口:

[但我果然還是想在最後替姊姊完成啊......完成將今泉桑送到姊姊身邊的任務。]

  語畢,他抽出藏在衣秀中的短刀,徑直往三個腳步遠的愛花刺去:

[你想幹什麼?]春川一個瞬移將刀子拍飛,擋在愛花面前。

[魔姬桑!!!]愛花關切道。

[沒事吧?今泉桑。]最原來到她身旁。

[愛果退後!!真宮寺可是想殺妳啊!]百田也來到她身前。

[權太也要保護今泉桑!!]權太亦是。

[欺負女生的男死都該打!!]茶柱也跳出來。

  真宮寺見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出來:

[科科科......身為民俗學家的我可是閱人無數,觀察一個人對我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

今泉桑,太過在意別人的話,可是會死得很快喔。]

[......真宮寺君的話,我就收下了......]愛花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但很快恢復原狀。

[自相殘殺依舊是個謎團,但已經跟我沒關係了。安心吧......我和姊姊,以及死去的夥伴們會在天上看著你們的。]他表情十分平和,似乎已經準備面對處刑了。

[那麼,超高校級的民俗學家真宮寺是清的華麗處刑正式開始!!!]黑白熊高聲宣布。

 

  接著,為真宮寺準備的處刑--今昔處刑繪卷正式開始。

真宮寺被紅繩綁起來吊著,在由黑白太郎和黑白芬妮不停地幫他轉圈,直到有武士用刀將繩子劃掉,同時地板打開讓他掉下去......

隨著管道墜落,他降落至一個煮了滿鍋沸水的大鍋中,旁邊還有部落民族在圍繞著鍋子跳舞。

然後,黑白太郎和黑白芬妮將大把又大把的木柴丟到鍋子下頭的火源中不停加高溫度,過程中黑白彈還直接跑進火堆中自殺......

水愈發愈燙,愈發愈灼熱,真宮寺的身體開始熔解......緩緩地,緩緩地整個人沒入了鍋內,死後的靈魂也從鍋中跑出來。

靈魂出竅後,真宮寺看到前來迎接自己的姊姊想上前來一個大大的擁抱時,陰陽師黑白熊忽然出現朝他撒了大量的鹽巴......

不僅如此,連姊姊也開始對他頭直大量的鹽,一點一滴地將真宮寺整個靈魂化掉,成為了虛無。

 

[既然處刑結束了,那我就把死者之書回收掉了喔!]黑白熊將死者之書拿走。

[閉嘴!]百田怒道。

[無視就行了,反正肯定是謊言。他的目的就是讓我們感到不安,在精神上打垮我們。]春川滿臉不屑。

[噗噗噗......我的心事別猜,那我走啦!]

  語畢,黑白熊和黑白熊寶寶們就離開審判場了......

[透過這次事件我明白了......即使我們相信神明大人的存在,至少在這個學園裡......神明大人是不存在的。]白銀哭泣道。

[嗯......]權太也很失落。

[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靠大家的力量團結一起去面對。用大家的才能......同心協力出去!]最原鼓勵道。

[嗚......嗚啊啊啊啊啊!!龍一......轉子,安琪不在了......]夢野似乎是裁判結束放鬆壓力,情緒一口氣爆發了。

[夢......夢野桑!我和泉田君都會陪著妳的!!對吧?]茶柱趕緊安慰她。

[嗯。沒錯。]泉田輕聲安慰著。

[啊.....不過春川醬的才能要用在哪裡啊?真困擾呢!]王馬暗諷道。

[......我會努力讓你們認可我的。雖然現在可能還辦不到,不過總有一天會讓你們相信我的。

我也不想逃避了......為了和大家......一起活著從這裡出去。]春川沒有被激怒,反而定下決心。

[說的真好啊!春卷!]百田給了一個讚。

[......別叫我春卷。]她無奈道。

 

  剩下人的氣氛逐漸好轉,也因為時間不早了,所以就趕緊搭電梯上去要回宿舍:

[夢野桑睡著了呢......]白銀看著泉田背上睡著的夢野。

[待會茶柱桑就由妳將秘密子送回去吧!畢竟女生比較方便。]泉田囑咐道。

[好!我知道了!]茶柱點點頭。

[哈哈哈!悶騷律師可要好好感受那洗衣板啊!]

  入間這話一出,泉田和茶柱同時雙眼銳利地瞪她:

[閉上妳的嘴!入間桑。]

[這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了,入間桑。]機望勸道。

[看!連機望都知道了事情,碧池母豬怎麼不曉得呢?]王馬開啟嘲諷。

[碧......碧池母豬?!]她似乎很爽。

[泉田君我要走法律!!!]機望激動地向泉田抱怨。

[......小聲點,機望君。]他比出了禁聲的手勢。

[泉田君很紳士呢!權太也要多學習!]權太很欣賞泉田。

[......太過在意別人嗎?]愛花小聲自言自語。

[嗯?今泉桑有說話嗎?]最原注意到後問。

[唔?什麼都沒有喔!]她微笑道。

[愛果趕快回去休息吧!剛才妳肯定嚇壞了吧!]百田拍了拍愛花的肩。

[嗯......]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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